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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挪威的森林書影(我看的是這個版本)

      建議搭配the beatles的Norwegian Wood食用(歌詞在下面)

       網址→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Y5i4-rWh44

        備註:後勁很強的一本書,閱前三思!


 

 

     村上春樹,小說家,同時也是個翻譯美國文學的翻譯家。熱愛爵士音樂。第五部長篇小說《挪威的森林》在日本賣了四百萬本,廣泛引起「村上現象」。挪威的森林描述男主角渡邊的在青春和大人時期所擁有的戀愛和煩惱,在擁有共同過去、被心病所困、溫柔婉約的直子與開朗活潑的綠子間迷惘,迷惘在過去現在未來、生與死之間的力量。活靈活現的人物,把整部帶著灰色基調的小說襯托得加出色。

 


 

       然而以kizuki死的那一夜為界線,我已經再也不能那樣單純的掌握死(還有生)了。死並不是生的對極存在。死是本來就已經包含在我這個存在之中了,這個事實是不管多麼努力都無法忘掉的。

P36

       在壓倒性的黃昏夕暮中,我突然想起出美姐來。而且明白了那時候他所帶來的心靈震撼是什麼了。那是我未能滿足的,而且今後也永遠無法滿足的少年期的憧憬似的東西。我從很早以前,就把那種熱烈著燒的無垢憧憬不知道遺忘失落在什麼地方去了,連過去自己心中曾經存在過那種東西都很久沒有想起過了。初美姐所動搖的正是長久沉睡在我心中的「我自己的一部分」

P275

 


 

       老實說,從國中時期我就有看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的念頭,但次次都因為各種不同的因素錯過,這次在圖書館遇到它,純屬一場美麗的錯誤,就像挪威木頭變成森林那樣美好,我花了五個小時將它讀完,讀完後便深深的陷入一種濃稠的泥淖之中,久久無法抽離,太多觸動的地方了,而它最令我著迷的部分便是它對於生死處理的部分和它性愛的描寫。

 

       就如很多思想保守的人一般,我從不曾正面的注視所謂的死亡,對這種深沉的問題,大多避而不談,就怕那問題像把尖銳的鉤子,深入心裡,用力的把久藏在內心深處,不常觸摸的部分勾出來,那可是很痛苦的,一心隱藏的通常都是一塊軟綿綿的肉。

 

    而在書中,渡邊還沒準備好,心上就被插進了一把銳利的鉤子……

    他了解到kizuki的「死」,存在在任何生的地方,有生的地方就有死,有生的地方就有死,就像人們所說的,活著就是一種慢性的死亡,這種說法讓我有些釋懷,能以綠那種積極的角度面對死亡(我覺得綠其實是整個故事中最堅強的女生,明明遭受到的苦楚不比別人少,但她總有一種灑脫,那和玲子倒挺像的,但相較之下,綠的身上更能讓人感受到一股清新的生命力)。但在看到直子死去時,我驀地有一種無法自拔的絕望感,就像脊髓被吸走的感覺一樣,明明在信中已經寫著好轉,那麼頭腦清醒的她,又是為何出走,她在臨死前的那段路上,想著的是誰?懷抱著是怎樣的感情?

 

    暫且不論結果如何,終究還是走向消殞一途,即便是多麼美好的人(不管是初美姐,還是直子、kizuki、抑或是她的姊姊),最後總成為了空氣中的那一抹灰,藉著渡邊,我看到了一種無可奈何的憤怒,聽到了一句極輕且重的嘆息。

 

       接下來談談有關書中性愛的部分,個人覺得書中最幸福的性愛無非就 是玲子來到渡邊的新家,自然而然的就做起了愛,那場性愛,感覺非常得舒服,就像一種送別的儀式,卻又像玲子輕輕柔柔的吉他聲,很溫柔,卻有一種堅韌在裡面。但我也因此想到,是否現實生活中,只要寂寞便能與別人互相尋求溫暖,如果真是這樣,那世上為何又有那麼多零落人?相對和玲子姐,和一個在咖啡店偶遇的眼鏡女子做愛那便顯得實際許多了,真的能用湊合二字形容。但和綠一起的時候,便覺得很快樂,但卻不骯髒,或許就是綠的人格特質,陽光活潑,帶著一點小任性,任何人都會喜歡的可愛女生(而這也凸顯了綠強大的心理能力)。

 

       最後說一下直子,第一次他們就像在一條流很急的河裡逆流而上,那瞬間,它們就只擁有彼此,(是我第二喜歡的性愛描寫)就猶如最後直子書末對玲子說的一般,「想要被他就這樣抱著,做一輩子」濃濃的蜜味從清淡的文字中蔓延我全身,連腳趾趾尖都能感受到她想延長幸福的意念。而他們之後的愛撫,總讓我覺得是在為對方舔舐傷口,有種小心翼翼的意味,也有些壓抑的氣息,我不很喜歡這種臨界點的感覺,特別是在看完整本書以後,那種壓著心臟的感覺越發嚴重。

 

       這本《挪威的森林》讓我開了許多眼界,例如當中不斷出現的,那首〈挪威的森林〉,在寫心得的過程中我不斷一次又一次播放,我才認識了藍儂、保羅麥卡尼是誰。或例如人們的相處關係處處可見三角關係,不論是不是以愛情的形式出現,而這種三角關係也未免不好,有時候,三角關係能夠讓我們更清楚的看見一個人的性格,和不同的一面。最重要的是,從前執著會想找,真相到底是什麼?正義為何物的我,因為這本書坦然的接受了所謂的灰色地帶,看了他們在世上這樣痛苦且快樂的活著,有時候還會覺得活著真好,便會覺得,其實世上是不是不存在著什麼孰對孰非,而是只有學會如何在這一片森林中,找到往草原的路?

 

 


 

I once had a girl or should I say she once had me我曾經擁有過一個女孩,或者我應該這麼說,她曾經擁有過我。
She showed me her room, 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她帶我去看她的房間,這不是很美好嗎?挪威的森林。

She asked me to stay and she told me to sit anywhere她要我留下來,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坐。
So I looked around and I noticed there wasn’t a chair所以我四下打量著房間,而且我注意到了房間裡面並沒有椅子。

I sat on a rug biding my time drinking her wine我坐在地毯上,打發著時間,喝著她的酒。
We talked until two and then she said: ’It’s time for bed’我們聊到半夜兩點,然後她說:該是上床睡覺的時間了。

She told me she worked in the morning and started to laugh她說她早上還要上班呢,然後開始吃吃的笑。
I told her I didn’t and crawled off to sleep in the bath我跟她說我卻不用,然後腳步蹣跚的走到浴室去睡。

And when I awoke I was alone, this bird had flown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只有自己一個人。鳥已經飛走了。
So I lit a fire, 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所以我點燃了璧爐裡的火堆,這不是很美好嗎?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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